理查德·斯托曼的58条谬论

写过一篇《GNU教主理查德·斯托曼语录评析》，后来翻看“GNU哲学”官方网站发现GNU精神领袖Richard Matthew Stallman的每篇文章都有扎眼的奇谈怪论。鉴于GNU哲学像邪教一样在Linux圈子中产生恶劣影响，促使小衲我不得不将这些观点集中起来予以揭露和批判。（疯狂指数10个实体星星为很疯狂，15个为极度疯狂）

我们的使命是在全球范围内促进计算机用户的自由。我们捍卫所有软件用户的权利。
——GNU官网底部口号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偏袒用户的“自由”、将用户凌驾于开发者之上的结果，就是用户面对类似DOS那样需要大量命令输入才能运行的操作系统感到无所适从。就像餐馆老板打开种子仓库让客人“自由”做菜一样，这样的“自由”给用户带来的是时间的浪费和需求不满足，恰恰是不自由的。

所谓自由软件，强调自由，而非免费。本GNU通用公共许可协议设计用于确保你享有分发自由软件的自由（你可以为此服务收费）。
——《GPL协议第三版》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我要的是自由，不是免费”，真好听！小姐姐站在非诚勿扰的舞台上也说“我要的是真心，不是钱”，真不害臊吗？如果分发别人开发的软件的普通用户竟然也能收费，那么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搭载软件的硬件才值钱，软件本身不值一分钱。苦哈哈的软件开发者想要获得生存权，就得遵从精神领袖指明的方向前进———要么提供技术服务，要么跟他一起布道收门票。

政府不应该允许专利限制通用计算机软件的开发和应用，在做不到这点时，我们希望避免专利应用有效地使自由软件私有化的危险。
——《GPL协议第三版》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一个开源许可证里对政府做出批评和建议，赋予自己超越政府和法律的特权，滑稽。

采用GNU通用公共许可协议的开发者通过两步保障你的权益：其一，申明软件的版权；其二，通过本协议使你可以合法地复制、分发和修改该软件。
——《GPL协议第三版》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开发者的权益在GPL协议里只有一个“申明”版权的虚名。不过斯托曼非常在乎这样的玩意儿，他说：“自由软件往往不进行商业竞争，但是它们还是会为声誉而竞争。源代码就是作者的声誉，他们会努力让代码干净和清楚，而不是让社区对此指指点点”。所谓“声誉”，如叔本华所言，是一种像泡影一样的东西。追求声誉在很多时候都是一种很难衡量成绩的无效行为，因此很多开发者放弃追求声誉转而追求实利，所以（与实利无关的）自由软件的数量质量就可想而知了。

当你转发一个受保护作品时，你将失去任何通过法律途径限制技术手段破解的权力，乃至于通过行使本协议所予权利实现的破解。
——《GPL协议第三版》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法律在GPL协议面前是受限制的，GPL可以保证用户免受法律限制。GPL大于法！

今天有很多不同的GNU/Linux系统（通常叫做“发行版”）。它们大多数包含了非自由软件—它们的开发者遵循的是和Linux相关的哲学，而不是GNU的哲学。
——理查德·斯托曼《Linux和GNU系统》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伟大的精神领袖眼里容不得沙子，“大多数”发行版都不纯洁。

版权体系赋予了软件“所有者”，而大多数软件所有者的目标是抑制软件带给大众的潜在利益。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注意又有同样的用词“大多数”。在精神领袖眼里，大多数软件所有者都包藏祸心，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有道德。这一点跟极左派类似，因为他们厌恶人性自私的一面，而这自私的一面总是天然本能的出现在大多数人的精神世界里，为了保证自己道德上的绝对纯净性，这些人宁愿与“大多数人”为敌。

版权体系兴起于印刷术—一项大规模复制的技术。因为版权仅仅限制大规模复制，所以它很适用于该项技术。它并没有剥夺读者的自由。一个普通读者，没有印刷设备，只能用纸笔和墨水复制书籍，很少有读者会因此被告上法庭。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版权体系尊重的是人类最有代表性的阶层的利益，保护的是人类的智慧精华。版权体系与媒介技术有一定的关系，但它更是知识阶层利益的体现。一个普通读者利用纸笔和墨水零星的复制书籍，不会太威胁作者和出版者的利益；但是数字技术就可以大规模复制，影响到了作者的利益，这样的“用户自由”必须被限制。在数字和互联网时代，版权体系更应该加强而不是削弱。

数字技术比印刷设备更灵活：你可以轻易地复制数字化的信息，并与他人分享。正是这种灵活性使之很难适用于象版权这样的体系。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同上。斯托曼这里又偷换概念，将创作和传播混为一谈，将创作成本等同于传播成本。版权保护的是创作人的辛勤劳动，不管它用的是什么传播载体，其包含的智慧和巨额脑力成本不会因此变化，就像支付宝一样，不能因为它将纸质人民币变成了无成本的数字，就可以给每个人随意派发这样的数字。在数字和互联网时代，恰恰因为著作容易被分享滥用，所以才应该强调版权的重要性。

所有者使用诽谤性字眼，如“盗版”和“偷窃”，还使用专业术语，如“知识产权”和“伤害”，来向大众推介一种思考方式—把程序和实物简单类比。我们对实物所有权的理念和直觉是针对拿走别人的东西是否合适这件事。它们不能直接应用于复制这件事。但是，所有者就是让我们这样用。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因为非法复制、非法破解的存在，原本可以卖出的1000份智慧结晶，结果一份都卖不出。著作权人付出了极大的心血，换来的却是家徒四壁、穷困潦倒，这是对著作权人物质和精神的双重伤害，这是对人类进步事业的玷污！

任何阻止信息分享的企图，无论为什么，都会使用同样的手段和导致同样严酷的氛围。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作为创造智慧成果的分娩者，著作权人当然有权决定自己的作品传播给谁，何来严酷之有？付出了艰辛努力的优等生考上了重点大学，浑身负能的劣等生只得回家养鸡，难道是那些勤奋的学生制造了严酷氛围吗？

对那些建议以—作者比你更重要—为公理的人，我只能说：我，作为一个软件著作者，称之为胡说。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斯托曼对软件开发者（同行）的愤怒和鄙视是如此露骨，所以他干脆转行，靠满含斗志的歪理邪说来收获信众，继续苟活。

我们社会建立的真正传统是版权消减了公众的自然权利—而它只能按照公众的利益来评判。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我们社会建立的真正传统是大家彼此尊重友爱、通过平等交换来避免冲突和战争，而不是单方面注重公众权利。只在乎公众权利、完全轻视个人利益的社会实践又不是没发生过，结果都失败了，都改革了，其中还因此出现了斯大林、波尔布特这样砍掉千百万人头颅毫不足惜的超恐怖屠夫，这恰恰是绝对单方面强调公众利益的极端思想带来的惨重后果。

软件所有者系统会鼓励软件所有者制作软件—但不是社会真正的需求。它造成了影响我们大家的难以形容的道德污染。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谬论。软件所有者制作的软件如果丰富实用的功能，那就是满足了社会需求，而有道德的用户获得了软件的好处之后，会给予软件所有者相应的回报。大家相互尊重才能相互促进、和谐发展。挥舞道德大棒、指望别人无偿付出，谁是道德的污染者显而易见。

社会的需求是什么？它需要每个社会公民都能真正享有的信息—例如，人们可以研读、修正、改造和提高的程序，而不只是操作运行。然而软件所有者典型的交付是一个我们无法学习或修改的黑盒。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斯托曼的个人志趣并不代表所有人的需求。社会需求固然是要求每个人做善事，但是故意忽略开发者的劳动成本和合理需求，就是对开发者的“作恶”，也违背了他人需求。谁到食堂打饭的时候一定要拿到食物营养谱呢？谁买手机的时候一定要店家提供主板电路教程呢？偏执、刻薄的斯托曼终生钻牛角尖，得不到信众，得不到爱情，我可以说，他连自己的源心智、源DNA这些自身的“黑盒”都没有破解。

最重要的是，社会需要鼓励其公民志愿互助的精神。当软件所有者告诉我们以自然的方式帮助邻居是“盗版”，他们就是在污染社会的文明精神。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是的，社会需要高尚的精神，但不能因此认为人家通过合法方式保护自己的权益是在“污染”社会的文明精神。如果一边享受别人辛勤劳动换来的智慧成果，一边却故意忽略别人的利益诉求，那才是污染社会的文明精神。

自从19世纪80年代以来，自由软件的开发者一直尝试用各种方法获得资金，有些获得了成功。并不需要让任何人变得富有；一个正常的收入就会是人们从事许多工作的足够激励，而这些工作还不象编程这样有成就感。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是的，不需要让任何人变得富有，要有崇高的志趣理想。但是您斯托曼没房、没车、没老婆、没孩子、没存款，还总有阿Q式的“成就感”，那么其他软件开发者不以您为榜样，也是很自然、很合理的。

有许多年来，我一直靠为客户定制我编写的自由软件来谋生，直到固定资助让我不必再那样做。我的每个定制都添加到了标准发布版中，从而最终为大众所用。客户付钱给我，我就会开发他们需要的功能而不是我认为最优先的功能。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客户付费购买软件定制服务，是商业模式之一，但不是唯一的方式。斯托曼一根筋，只把它当成唯一方式，为忽悠开发者放弃大部分权利（去满足“用户自由”）设下圈套。

其实，出售软件也是技术服务，而且是更有效率的技术服务。经济学者薛兆丰在《自由软件过眼云烟》里一语道破天机：“自由软件阵营声称‘软件不收费，但服务收费’。其实，软件就是程序化的服务，二者一脉相传，只是因为程序可以全天候反复运作，免却了大量上门服务的交易费用，所以在软件上下工夫，才比搞好服务更具竞争力。 ”

关于这种商业模式是不是好的商业模式，参考《财富自由之路》作者李笑来的“一份时间出售1次”是最差的个人商业模式的观点，显然，为客户定制软件即属于此类。

合作比版权更重要。但是地下的、遮掩的合作不是一个好社会应有的。人们应该自豪地公开追求正直的生活，这就意味着要对专属软件说不。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软件不应该有所有者》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洗脑高手都喜欢用这种套路。首先给出一个经不起推敲的结论（“合作比版权更重要”），然后怂恿大众站出来排队———怂恿的过程中少不了道德说教，什么自豪、正直、文明、道德、道义、是非、社会需求、公众利益等词语都搬出来了———接着煽动人们对敌人发动攻击（“对专属软件说不”）。这些套路曾在历史上某些黑暗时期运用的炉火纯青，将它们引入软件行业也算是斯托曼的“伟大贡献”了。

一些开源的支持者干脆就抛弃自由软件道义上的价值观。无论他们持哪种观点，一旦他们开始为开源营销的时候，自由软件运动所珍视的那些价值观就被抛诸脑后。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开源误导了自由软件的重点》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看到没有？在教主眼里，营销是跟自由软件运动珍视的价值观冲突的，营销是不道德的！如果下次谁要再说“自由软件从不排斥商业行为”，我就要拿教主的这句话打他脸！

在另外一篇文章中我发现了教主更离谱的言论：“云计算概念真的很愚蠢，而这种愚蠢观念的背后实质是：它不过是一场市场营销的把戏而已。现在老有人站出来说，云计算代表着产业发展方向，企业用户转向云计算平台已势在必行。说这些话的人其实都是在进行市场营销。”由此可见，斯托曼对市场营销是多么的反感！

对于自由软件运动而言，自由软件是一个道德底线，是对用户自由的基本尊重。开源软件则与此不同，开源哲学考虑的是怎么做把软件做得“更好”—仅仅从实用的角度。……开源的大多数讨论关注的不是是非，而仅仅是是否流行和是否成功。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开源误导了自由软件的重点》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在斯托曼眼里，开源软件与自由软件区别很大，开源软件动机不纯，开源软件没有道德底线。你看，开源软件的同志们因为没有追随领袖的思想，没有谈及“自由”、“道德”和“价值”，就被斯托曼鄙视的不要不要的。斯托曼的道德水准如此之“高”，实在让人佩服呀！

我们的敌人是专有（非自由）软件。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开源误导了自由软件的重点》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疯狂指数15颗星。堂而皇之的将“敌人”的概念引入软件行业，斯托曼真是个划时代的天才！更滑稽的是，斯托曼的敌人不止有像Windows、Photoshop、vmware这样的专有软件，还有像android这样的非GNU（非自由）软件。呵呵，一对括号就可以轻松搞定阶级成份划分嘛，领袖真是机智！

由于自由软件和开源阵营存在的这种分歧，有些人就用美国极左阵营的例子，来告诫或是诋毁自由软件运动。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开源误导了自由软件的重点》

疯狂指数：★★★☆☆☆☆☆☆☆

简单评语：“有些人”说的没错，认为斯托曼是个左翼分子的专家不在少数，他强力支持的绿党前身就是无政府主义政党，他倡导的自由软件运动挂羊头卖狗肉，其实就是共产软件运动，还有他的革命同志Eben Moglen写的《网络共产党宣言》更是极左的铁证。

当年那些人之所以从自由软件运动中分裂出来，发起开源软件运动，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自由软件”的道德基础让不少人如坐针毡。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开源误导了自由软件的重点》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如果道德基础有让人“如坐针毡”的效果，那么这种所谓“道德”就是卫道士们惩罚人的工具。斯托曼满嘴道德正义，实则是侵犯知识产权所有人正当权益的借口。对于这样一类虚伪现象，鲁迅在《狂人日记》里有过深刻讽刺：“我翻开历史一查，每一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这种说教确实会让人心生不快，有些人则因此把它们抛诸脑后，从此不闻不问。但这并非意味着，每当论及道德，我们就该退避三舍，闭口不谈。……无视自由的言论口口相传，漠视自由的态度比比皆是。人人如此，互相影响。要扭转这样的局势，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多地谈论自由，而非把它搁置一边。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开源误导了自由软件的重点》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斯托曼意识到“这种说教确实会让人心生不快”，但是接下来他决定做什么呢？———“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多地谈论自由”，更多地让人心生不快。

带有专有插件的软件，和含有专有软件的GNU/Linux发行版之所以有生存和发展的空间，就是因为我们社区中大多数人并没有坚守自己的自由。这并非巧合。大多数GNU/Linux用户是被“开源”一词吸引而来，而开源则没有把维护用户自由作为其目标。
——理查德·斯托曼《为什么开源误导了自由软件的重点》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既然斯托曼已将专有软件定性为“敌人”，那么让敌人继续拥有“生存和发展的空间”这种事就应该禁止，然而让斯托曼恼火的是，这种错误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错不在斯托曼，错在“大多数人”，“大多数人并没有坚守自己的自由”。呵呵，没有紧跟伟大舵手斯托曼的步伐，大错特错！

如果你把思想集中在自由和社区上，而社区是你靠坚定团结构建的，那么你就会找到抵抗压力的力量。“坚持，否则你会一事无成。”如果嘲笑者挖苦自由、讽刺社区…如果“顽固的现实主义者”说利益是唯一的理想…只需忽略他们，并一如既往地使用copyleft。
——理查德·斯托曼《Copyleft：实用的理想主义》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受到了挖苦，忽略它；受到了嘲笑，忽略它；受到实用主义者规劝，忽略它；要坚定团结，要忍受高压！因为精神领袖斯托曼在他散发着光辉的宝座上用慈祥的目光抚慰着你，斯托曼思想就是动力！斯托曼精神就是太阳！加入到自由软件运动组织吧，坚持下去，否则你一事无成！（笑喷）

如果你编写一个程序，并自己使用，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侵害。（但你确实失去了做善事的机会，不过这并没什么过错。）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如果你自个吃饭喝饮料，你失去了做善事的机会；如果你自个用电脑或手机，你失去了做善事的机会；如果你的支付宝或微信里还有积蓄，你失去了做善事的机会。每个人每天要失去大量做善事的机会，我就呵呵了，斯托曼同志，你的衣柜至少还有一条内裤闲置，你失去了一次做善事的机会，因为有的乞丐没内裤穿呀。

实际生活中有其他一些东西，包括烹饪用的菜谱、教育用的课本、参考用的字典和百科全书、显示文本用的字体、硬件制作中用的电路图、3D打印用的实用（不只是装饰的）物件的模具等……这些东西应该有这四个自由。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Noooooo! 这世界上凡是人能创造、能制造、能DIY的东西都应该有四大自由。如果不能公有化原材料，如果用户不能自由DIY，那制造者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动机，他们的道德肯定有问题。伟大高尚的斯托曼同志，您的斗争对象应该更多一点，您的视野应该更宽一点才对呀。

拿SaaSS翻译服务举个例子：用户把文本发给服务器，服务器翻译这个文本（比如，英语翻译成西班牙语），并把翻译结果发回给用户。这样翻译工作就是在服务器运营者的控制下，而不是用户的控制下。如果你使用SaaSS，服务器运营者就控制你的计算。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疯狂指数15分。之前在《GNU教主理查德·斯托曼语录评析》一文里有过评析：“说神人斯托曼有偏执型人格障碍毫不为过。凡人使用谷歌翻译这样的SaaS服务，通常考虑的是这种免费工具给自己带来的好处，而不是背后的所谓安全问题。按照神人斯托曼的逻辑，把自己的坏车交给维修点，那就是维修工人控制了自己的汽车；生病了去看医生，那就是医生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去餐馆吃饭，那是厨师控制了自己的食物，因此这些都是不公正的。那我倒要问问：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斯托曼信任的呢？莫非什么事都要自己“自由”的处理？？你斯托曼生下来还是不自由的呢，因为你无法控制父母如何造你”。

对这样的言论，网友keso在10年前也发过同样的评论：“一个彻底的理想主义者，固然令人敬佩，但理想不能成为空中楼阁。Richard Stallman如此担心‘受制于人’，那么他会不会自己发电，自己制造自来水，甚至自己生产粮食呢？任何一个现代人，都无法完全自给自足，在很多地方，你只能‘受制于人’，这是社会分工的结果。普通消费者如何使用自己的服务器？他们是不是每个人都需要雇佣一个技术专家？”

Skype就是个清晰的例子：当一个人使用非自由的Skype客户端软件时，就需要另一个人也用这个软件—这样，双方都丧失了自由。（Google Hangouts也有同样的问题。）甚至建议使用这样的软件都是错误的。我们应该直接拒绝使用它们，即使是在别人的电脑上。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如果大家都在用Skype的时候，你却不用Skype，那么你就失去了(联系朋友的)自由；如果大家都在用Skype的时候，你却劝告大家都不要用Skype，那么你在干涉别人的自由。请问“自由”在哪里？忽略甚至反抗大环境的“自由”真的美好吗？

专属软件根本没有安全性。……如果任何其他国家政府使用这样的软件，它就危害了国家安全。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国家政府使用专属软件会危害国家安全吗？国家政府都是傻瓜组成的吗？这里举一个栗子打歪斯托曼的老脸。

当你使用专属软件或SaaSS时，首先，你侵害了你自己，因为这给了别人不公正的权力来控制你。为了你自己的利益，你应该逃避。如果你承诺不共享，你也侵害了别人。遵守这样的承诺是邪恶的，不遵守则邪恶得轻一些；但要真正地正确，就根本不要做这样的承诺。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道德绑架的经典句式：“为了……你应该……。如果你不……，你是坏人。……是邪恶的，不……是善良的；要真正地正确，就……。”虽然很啰嗦，但是对某些信徒很有洗脑效果。

即使专属软件不是完全的恶意，其开发者也有动机使之容易成瘾、有控制权和受操控。你会说，就像该文章的作者一样，开发者有道义不那么做，但是一般他们都会被利益驱使。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疯狂指数已远远超越10颗星分界线，超级疯狂！在斯托曼的眼里，专属软件的开发者全都没道义，原因是“他们都会被利益驱使”。“利益”就是万恶之源，这样的思想有多疯狂，不解释。

当前的专属软件通常都是恶意软件，因为开发者拥有的权力被滥用了。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为了论证自由软件运动的一贯正确性，斯托曼将斗争主题从金钱意义上的“Free”上升到政治意义上的“Freedom”，为此它不惜将所有专属软件贴上“恶意软件”的标签。人们不禁要问，是不是恶意软件，您斯托曼用两个字（“通常”）就可以敲定吗？开发者有没有滥用权力，难道法律法规没有分寸吗？如果Windows、macOS、iOS、Ubuntu、Android全都被您定性为恶意软件、间谍软件、非自由软件，那么地球上所有人都是心甘情愿被侵犯的傻瓜吗？难道地球人都应该跟您斯托曼一样不用手机、不用信用卡、不用网购，用电脑记个笔记还要找别人借吗？？？

专属软件被用来监视用户、限制用户、审查用户、侵害用户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现在更加重要》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除了发表神论以外，斯托曼的主要工作就是监视开发者、限制开发者、审查开发者、侵害开发者。弄得Linux圈鸡飞狗跳、互相伤害不说，斯托曼斗争的敌人还有Airbnb | Amazon | Amtrak | Ancestry | Apple | Discord | Ebooks | Eventbrite | Evernote | Facebook | Google | Intel | LinkedIn | Lyft | Meetup | Microsoft | Netflix | Pay Toilets | Skype | Spotify | Twitter | Uber | Wendy's等等。

一旦GNU完成，任何人都能够自由地得到一个好用的系统，正如得到空气一样。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GNU宣言》完成于1987年，那时候的斯托曼还在乎系统是否“好用”，20多年以后的2008年，斯托曼在《避免毁灭性的妥协》一文里否定了自己，他说“比起我们的价值选择，实用性只是附加的和次要的。”系统是否“好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价值选择”。老年斯托曼比青年斯托曼更加偏激，骨子里的顽劣个性变本加厉。

GNU意味着避免了大量重复的系统编程工作造成的浪费。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后来的实践证明，Linux操作系统的分叉比任何操作系统都多，每个Linux发行版都在无穷的造轮子，恰恰造成了“大量重复的系统编程工作造成的浪费”。先知们当年也曾畅想公有制一定会提高生产力，后来在历史实践中证明结果很糟糕。为什么呢？因为人的本性都是利己、喜欢自由的。放到GNU/Linux领域也是这样，很多有能力的人都会利用公开的源代码自立山头自创门派，而不是去跟他人合作完善代码。

但是今天，软件领域的常规手段就是建立在破坏之上的。因为限制减少了程序使用的方法和人数，所以通过限制程序的使用来从用户身上榨取钱财是破坏性的。它限制了人类可以从该程序中获得财富的总量。当限制是故意为之，伤害的结果就是故意破坏。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第一句话一个“常规”、一个“破坏”，将大部分软件开发者定性为破坏分子，太武断。后面的几句话尝试论证，然而都是无用的。斯托曼始终认为开发者应该履行无偿传播软件及其源代码的义务，如果不这样做，那就是故意搞破坏，他活在现代社会里，却始终没搞清楚公民权利和义务的关系。值得注意的是，1980年代的斯托曼写《GNU宣言》时还只是从经济利益的角度抨击所谓专属软件的“破坏性”，20多年后，他已经不满足于当初的看法，直接将专属软件的开发者定性为罪犯一样的恶意破坏者。斯托曼从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后来就更加荒谬透顶。

专属软件和保密软件在道德上等同于互相打架的竞争者。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社会学认为“竞争”就是合作式冲突，无褒贬意味，斯托曼却把它当成了“打架”一样的纯贬义词，在道德上是败坏的。然而看看精神领袖一生与人不可调和的斗争，比起“竞争”不知道坏到哪里去了。

薪水低的企业在和薪水高的企业竞争时表现不佳，但是如果薪水高的企业被禁止，低薪水的企业不应该再表现差劲吧。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如果要保护竞争中表现不佳的一方，那么世界上最需要保护的是那些懒惰的流浪汉。

版权的概念在古代并不存在，那时作者们经常互相大量拷贝非文学类作品。这是很实用的活动，也是许多作者的作品能够哪怕只有一部分流传下来的唯一方法。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是的，版权在古代并不存在，古代还没有电灯、电话、电视、电脑呢。古代手抄方式复制别人作品的成本也很高，盗版的危害性没那么大。随着批量复制技术的诞生和全职专业知识分子阶层的出现，保护版权变得刻不容缓，在数字技术年代更是如此。既然斯托曼对古代、天然、“自由”的东西如此热衷，我倒认为他有一个好去处，去动物园跟黑猩猩一起生活，那该多“自由”、多幸福。

今天的软件和一百年前的书籍有很大的不同。软件最容易的拷贝是人传人，软件有源代码和目标代码两种不同形式，软件是来使用而不是阅读和欣赏的，这些事实结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种情形。在此情形下，加强版权对整个社会在物质和精神上都是伤害；无论法律是否允许，我们此时都不应该再维护版权。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简单评语：版权是与巨额的学习成本和巨额的创造成本联系在一起的。如果仅仅因为拷贝成本变得很低就可以取消版权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超市不用付钱购物了？因为商品只需伸手就可以拿到。是不是可以说货币可以取消了？因为现在手机转账只需点几个按键，没有物质成本可言。显然这很荒唐！

如果每个人都囤积信息，我就有义务说这样做是不对的。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信息不对称是不可能消灭的，就像事物的差异永远不能消灭一样。不付出努力的话，获得的信息就会少；付出努力多的话，获得的信息就会多。拿律师、医生来说，他们之所以能够混口饭吃，就是因为通过多年来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努力才掌握(也就是所谓“囤积”)了大量知识信息，这没有什么不对。

GNU能够把你从昂贵的操作系统售价中解救出来。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看看这则新闻《坚持十年梦破灭！慕尼黑政府正决定抛弃Linux回归Win10》。因为崇尚声誉、不在乎软件实用性和健壮功能的自由软件开发者做出来的多半都是不专业、不易用的半成品，所以就算GNU/Linux系统没有购买成本，也需要花更昂贵的成本聘请技术人员处理各种bug。这划算吗？这是解救吗？

知识产权并非天生的权利。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是的，知识产权不是天生的权利，它是如苦行僧般学习工作的知识分子通过后天的辛勤劳动创造换回的权利，有问题吗？

在富足世界里，人们不必辛苦工作来谋生。人们在每周10小时的法律活动、家庭咨询、机器人维修和流星观察等规定任务之外，能够自由投入到象编程这样的有趣活动中。那时，就没有必要再以编程为谋生手段了。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幻想未来乌托邦世界的美好是极端分子惯用的洗脑手法，目的是煽动信众在现实世界掀起腥风血雨。

自由软件会大大减少在软件生产领域的生产力流失。
——理查德·斯托曼《GNU宣言》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自由软件真的可以减少生产力的流失？看看上面提到的那条新闻《坚持十年梦破灭！慕尼黑政府正决定抛弃Linux回归Win10》，还有这篇《悲剧！2018年Linux市场占有率仍惨败于Windows》。如果自由软件的生产力真的有那么高，为什么大家都不去用不敢用？如果一大二公平均主义真的如共产信徒说的那样可以解放和提高社会生产力，那为什么苏联、东欧还有中国的共产制度都失败了，都转型回多元化的市场经济了？

我们认为，认同包含私有软件成分的发行版是一种毁灭性的妥协。
——理查德·斯托曼《避免毁灭性的妥协》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包含私有软件成分的发行版”有哪些？GNU官方网站有一篇文章明确地指出来了——《详解我们为什么不认可其他系统》——ArchLinux、CentOS、Debian、Fedora、Gentoo、Mint、openSUSE、RedHat、Slackware、Ubuntu等所有耳熟能详的主流发行版都赫赫在目，看来99％的Linux用户都有过毁灭性的妥协，都是懦夫！只有精神领袖斯托曼才是勇士！

我们的目标是创造一个所有软件用户都享有自由的世界，但是，就现在而言，大多数的计算机用户还不把自由当作一回事。他们的心被一种 “消费者主义” 的价值观所包围。换言之，对于任何的软件，他们只考虑实用的一面，比如价格的高低和是否好用。
——理查德·斯托曼《避免毁灭性的妥协》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斯托曼总以先知者的姿态示人，寄希望于乌托邦理想社会有更多的像他这样道德纯洁的“新人”出现，然而，明白人都知道他“观点落伍”，跟现代社会格格不入。

开源软件支持者的理念是以消费者的需要为第一追求的目标，他们的行动也印证了他们的这一理念。这恰恰是我们不提倡“开源软件”的原因。
——理查德·斯托曼《避免毁灭性的妥协》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斯托曼认为软件应该是价值观的载体，对“以消费者的需要为第一追求目标”的做法看不惯，这是他的一贯立场。但是，开源软件支持者真的是“以消费者的需要为第一追求的目标”吗？我认为这里面有一种“凡尼姑一定与和尚私通”的阿Q心理在作祟，因为当年的“同志”没有紧跟他的步伐，或者身上没贴稳“自由软件”的标签，他就心怀怨气，恨不得乱棍打死。

我们要反复强调的一点是，比起我们的价值选择，(软件的)实用性只是附加的和次要的。
——理查德·斯托曼《避免毁灭性的妥协》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价值选择和信仰是第一位的，实用性是次要的。软件在斯托曼的眼里是一种思想的载体，而不是实用工具。太疯狂，无需多解释！

要号召人们根据软件（以及其他东西）的 “公民价值” 来进行选择。要细辨软件是否尊重使用者的自由以及使用者社区，而不是以单一的易用性作为判断标准。只有这样，人们才不会受到那些以易用为诱饵的私有软件的蛊惑。
——理查德·斯托曼《避免毁灭性的妥协》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在软件领域引入政治术语是否妥当暂且不论，RMS一个人的价值观能不能代表“公民价值”就是一个大疑问。如果一个软件的实用性是次要的，如果一个软件主要看它的价值选择，如果价值观和信仰的重要性那么高，那我们为什么要天天对着电脑工作？我们干脆乖乖去听斯托曼说教、喝西北风算了！精神领袖Richard Stallman无视人们的生存发展权，却高喊什么“公民价值”，他真的有道德有良心吗？？

他们自身的选择是他们自己的责任；我们为他们提供指引，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切不可把消费者引向私有软件，错误地以为那是一个好的选择，事实上，私有软件就是问题本身。
——理查德·斯托曼《避免毁灭性的妥协》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开发软件没有分享源代码是失去了做善事的机会；认同含有私有软件的发行版是一种毁灭性的妥协；向他人引荐高效实用的私有软件是错误的选择。在斯托曼的眼里，全世界99%的人都身负罪孽，于是，他将自己装扮成了救世主的角色，给自己安排上引导芸芸众生向善的伟大任务。我只想骂qnmlgb！

我们可以看到，那些只强调实用性的软件项目，或把人们引向私有软件的项目，几乎无一例外的只字不提私有软件在道德上的不正当性。
——理查德·斯托曼《避免毁灭性的妥协》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斯托曼埋怨敌人“只字不提私有软件在道德上的不正当性”的时候，小衲我倒要指出他的GNU哲学也有一个“只字不提”———只字不提软件开发者的劳动成本及生存需求。如果别人认为你辛苦了一辈子开发出来的产品就值1张光盘的费用，如果别人使用你开发的网站却要向你“抱怨该网站应该移除JavaScript代码”，如果别人劝你禁用Skype必备软件和99％的人正在使用的主流Linux发行版，那么到底谁才是无德之人？斯托曼口中的道德，只不过是限制别人自由的借口。斯托曼口中的自由，其实是假自由。

自由软件往往不进行商业竞争，但是它们还是会为声誉而竞争。如果一个程序不令人满意，那么它将得不到好的赞誉。……源代码就是作者的声誉，他们会努力让代码干净和清楚，而不是让社区对此指指点点。
——理查德·斯托曼《自由软件更值得信赖！》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追求名声所做的一些可笑行为在小衲哲学里叫做“装逼”，在多数情况下它是一种无法衡量成绩、目的不明、无意义且无效的行为，是好斗本能的扭曲表现，斯托曼却将其看成开发者应该有的唯一动机。然而放弃装逼行为、追求实际利益反而能给人实实在在的幸福感、责任感、主动性、积极性，所以自由软件的数量、可靠性就可想而知了。

所有的程序员都[负有]尊重他人自由的道德义务。获利本身并无错误，但是它并不能为虐待他人做辩护。
——《访谈：Richard M. Stallman》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斯托曼口中的“自由”都是对用户说的，而“道德义务”则是对程序员说的。我不禁要问，难道程序员天生就是贱民吗？难道程序员需要被人强加道德义务吗？而且，将“获利”和“虐待他人”放到一起说，真的是很可笑！

现在版权是一种为了出版商而对大众的束缚，它给了作者一笔小的报酬来购买他们对反对大众的支持。
——《访谈：Richard M. Stallman》

疯狂指数：★★★★★★★★☆☆

小衲评语：是的，以前的传统出版物有这种bug，不劳而获的中间商获得了大部分利润，这不合理。从微软时代开始，闭源软件作者甩开了那些中间商，通过巧妙的反侵权代码控制软件使用，获得全部报酬，所以小衲我说，闭源软件是伟大的创举！它第一次解决了作者自己控制盗版滥用的问题，第一次让作者本人站了起来！